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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文从颜小佳手里接过一瓶矿泉水：“以前那些年，应该也有人送钱送支票给台柱子，你们是怎么处理的？”

    茅师姐解释：“我是82年进团的，更早时候事我不知道，我进团以后吧，有的演员自己直接拿下捧场钱，团里拿她们也没办法。雪文小佳倒从来没私下接钱，她俩都给对方退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陈文哦了圆形嘴：“可惜了哇！错过拉赞助机会了！”

    方雪文说：“我们是柔弱女子，哪敢对那些非富即贵之人使诈啊。”

    茅师姐接话：“今天之事，可一不可再三，倘若我们小百花每到一地就拉赞助，口碑也就坏掉了。”

    时间不早了，陈文告辞。

    茅、颜、方三位师姐送他出酒店，陈文没机会溜到何、陈两位师姐房间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5月28日，星期六。

    一大早。

    圣淘沙迎来一群贵客。

    何小英和陈小飞，领着一群师侄，来找陈文学打高尔夫球。

    姑娘们早饭都没吃，陈文知道她们馋圣淘沙的高档餐饮，豪爽地叫了十几只龙虾。

    每人一只，对切两半，吃个痛快。

    吃饱喝足，来到高尔夫球场。

    十几个女人女孩全是第一次摸球杆，陈文雇了两名教练，带她们去训练场学基本功。

    陈文也担任教练之一，教几个师侄挥杆。

    师侄们的岁数，有大有小。

    大的，能有三十岁。

    小的，十五六，十七八。

    陈文站到一位年轻的小师侄背后，他的正面贴住小师侄的腰背，双手从师侄两侧绕过去，抓住师侄的两只小嫩手，握住球杆，温柔的声音，缓慢的动作，手把手教师侄挥杆的技术动作。

    教了一会，又换另一个小师侄，陈文教得那个开心。

    鼻息里全是青春头发的气味。

    正美着呢，西蒙尼走过来。

    意大利保镖用法语报告：“许小姐来了，已经和唐先生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陈文放开怀里的小师侄，冲何小英喊道：“何师姐，你跟我走，我们银行在举行招聘会，你来帮忙参谋下。小飞师姐你帮忙照顾大伙。”

    这群人当中，32岁的何小英岁数最大，有几人是何小英的女弟子。师叔和师父去办公事，没有人有想法，姑娘们继续开开心心学打高尔夫。

    领着何小英，离开训练场，回到圣淘沙住宿部。

    唐赫德那边招聘，跟许美云谈大生银行的事，有什么好看的，陈文无非是找个借口把何小英带出来。

    俩人直接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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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硝烟散尽。

    洗完澡，穿戴整齐。

    何小英坐在空调下面，对着冷风吹。

    陈文说：“师姐你小心别感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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