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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孙小羽答应了对方，今晚吃完陈菲儿喜酒，孙小羽就跟着机长回家，钱债肉偿第一课。

    陈文问：“哎我问你，你跟你们机长，上过床没有？”

    孙小羽说：“没跟他上过。”

    陈文追问：“听你这口气，你跟其他机长上过？”

    孙小羽承认：“七年前我做实习空乘时候，我跟那时候我们机组机长谈过恋爱。”

    陈文再问：“转正以后呢？”

    孙小羽说：“转正以后，我跟他分手了呗，他又跟新来的实习空姐谈恋爱，我认识了我现在老公，处了三年我俩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陈文懂了，孙小羽在沪航曾经走过的道路，如今被冷慧走着。

    大渣看了眼大门口正在迎客的新郎新娘：“哎我问你，陈菲儿跟你们机长，有没有谈过这种交易恋爱啊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呢！”孙小羽不屑的表情，“陈菲儿男朋友管得那么严，没事老跑我们公司闹事，别的男的跟他女朋友多说句话，他堵着我们中巴车开骂！”

    陈文忍不住笑了，心想：万事真是有两面性，袁野严重干扰了陈菲儿的职场社交，却也真的起到保护漂亮女朋友的效果。

    孙小羽伸手扒拉陈文胳膊：“别看了，人家陈菲儿今天结婚，赶紧的，说说咱俩的事。”

    陈文装傻：“咱俩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孙小羽说：“我差着一万块呢，今天见着你了，我不想再陪我们机长睡觉了，要不这样，我陪你睡，你给我一万块。”

    陈文心里大动。

    不必否认，心里很动摇。

    1992年底陈文从法国归来，在机场遇到被调度科晃点的孙小羽，当时孙小羽差三千块走人事的门路，那次孙小羽表态愿意陪陈文睡一晚，提出的条件就是找陈财主要钱，

    那一次，陈文拒绝了，把睡觉改成了买衣服。

    今天，孙小羽再次表达愿意用身体做交易，陈文不打算拒绝了。

    事实上他已经跟张百灵、何小英、陈小飞有过男女之事，大渣现在看穿了一些女人的本性，这些女人自己都不在乎已有婚姻或婚约在身，主动跟有强大资源的男人好，他陈文又何必拘泥放不开。

    陈文点头：“行，孙小羽，你的事我答应了，你跟我过来，我让女朋友拿一万块给你。”

    孙小羽喜形于色：“太好了！谢谢你！”

    陈文叮嘱：“明天我要去一趟帝都，过几天我要上美国一趟，咱俩的事等我回来了再商量。”

    孙小羽甜美的空姐笑容：“成，听你的！”

    陈文抬手召唤苏浅浅。

    美人小跑着来到角落。

    陈文今天没带多少现金，苏浅浅坤包里带了好几万，用来预备帮陈菲儿应急。

    吩咐苏浅浅，没拿孙小羽说的一万块，直接拿了两万块给空姐。

    陈文给女孩子赏钱，尤其是他喜欢的女孩子，向来出手大方。

    谈好的一万，到手两万，给孙小羽高兴坏了。

    陈文欣赏着孙小羽的表情变化，心里也是很满足，花钱的乐趣真是有意思，有时候花几百几千万也没这么有趣。

    孙小羽把两万块塞进手提包，看了眼大门口，嘴里惊呼：“我们科长！”

    陈文看了过去：“人事科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孙小羽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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