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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管这场叛乱之战谁是最后的胜利者,他时恪缜的名字都会被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战前被俘,阵前祭棋!
皇族之耻!
太祖马上得江山,而他的后代子孙,未战折亡。
如此祭棋,关州军士气将至顶峰。
而反之,对西州对父王,将是何其屈辱。
杀人,亦要诛心!
闫怀文,好狠!
时恪缜被踩到了痛脚一般怒到发狂。
他希望父王能听到他的呼喊,死已成定局,但他不甘是如此羞辱的死法,可恨眼下无法阻止,那就只能杀,杀了所有人,用他们的命去堵这悠悠众口。
崔娘子掏掏耳朵。
低声与李雪梅道:“这倒楣世子可真能喊,临了临了咋还这么招人恨,还让咱都死,弟妹,咱都好好活着,气死他,不对,他一会就得死,哼,气死他个死鬼!”
李雪梅站在巨大的弩床后面,闫玉一贯的位置。
前些时日她们二人过来探亲,正赶上反军来攻城。
战至酣时,全城的百姓都跑出来帮忙。
她们便也坐不住了。
崔娘子本想去和城里的娘子们一起熬金汁。
李雪梅却是思索再三,找上闫家军,让人帮着传话给小二她大伯,她要上城楼。
如果一定要参与到这场守城战中,她希望站在最适合的那个位置。
闫怀文是见过李雪梅射箭的。
小二是个爱叨叨的,也曾提过李雪梅在村中帮忙试射弩床之事。
几乎是瞬间,闫怀文便允了下来,派康二去接人。
李雪梅与闫怀文见过之后,便迅速投入到战斗中。
最大的三弓弩床,小二不在,其他人便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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