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言罢,柏鸣鸿便是往门口行去,待至半程,却又回首道:“正诚,这半载来观你行止,为师这处是颇为满意的,故而自此之后,你便就是我门中二弟子了。” 听得此言,本是起身送行的耿正诚立是呆愣当场,半晌后才是跪伏在地,大声道:“弟子拜见师尊。” 竹楼门口,柏鸣鸿轻笑一声,道句安心修炼,而后便就大步往自家洞府行了过去。 翌日,柏鸣鸿自洞府中行出,辨下方位后便是乘舟携云而去。 过有一个时辰,法舟来至铸星院外,那值守门径的玄衣道人再是迎上前来,与以往不同,此番其人却是将柏鸣鸿一路送入院内。 待别过此人,柏鸣鸿摇首一笑,若说此人往日热情备至是因为那些个好处,那如今便就全是因自家这远超以往的门中地位。 “修为高低到底还是立身之本啊。” 喟叹一声,柏鸣鸿大步往前行去,数刻后,便已是与闫长老相对而坐,而桌案上,则是放有一只精巧玉壶。 “闫长老,此酒可是我托挚友自黄岐洞天中取出,实为不可多得的佳酿,晚辈一直不舍品饮,就盼着今日与闫长老你痛快喝过一场呢。” 闫长老捻下胡须,大笑道:“你这小子,少来拍这马屁,你所说挚友可是唐雨粟那小子?” 柏鸣鸿奇道:“闫长老何时精研那卜算之法了?” “什么卜算之法,先前那唐小子的炉子可废去老道我不少心力,他倒也还算懂事,给了我几罐子好酒。” “莫非就是此酿?” “正是,你才进门我便是闻到那股子药香味了。” “惭愧惭愧,但晚辈这玉壶可是能盛一池之水的。” “哼哼,倒是有些诚意,先来喝过,我知你得了‘太易元幽胎心’,此事包在老道身上便是。” “那便先谢过闫长老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