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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墨寒松了口气,但还是时刻关注着楚月神情的细微变化。
楚月两手都握着好几串糖葫芦。
鲜红的颜彩,如流霞绚烂在这晚间的夜。
冷风习习,腊月的寒钻过衣袖奔着人骨头去,如刀割肉,透着挡不住的寒意潮湿。
楚月张开了双臂,泛红着眼眸犹如湖面的波光粼粼,笑意从嘴角蔓延到了眼梢。
“抱我。”
她说。
“好。”
他用真力烘热了己身,把自己当做一个温暖的炉鼎,将身形纤瘦却铮铮桀骜骨的女子拥入了怀中。
力道在轻和重的复杂交界点。
既想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骨髓,交织着灵魂融为一体。
又担心力道过重,而弄疼了心悦的人。
后来。
俩人坐在屋檐上吃着“开光”的糖葫芦。
“糖葫芦,真能开光吗?”小黑怀疑地问。
一时间,凌乱的他,甚至在怀疑自己的过往知识是否正确。
亦或是自己见过的世面实在是太少了。
“信则有,不信则无。”楚月回道。
“那你信吗?”小黑不死心追问。
他的主子,可不是一般的女子。
焉能信这旁门左道的滑稽之谈。
“信——”
“。”
小黑张开的嘴儿,下巴都快惊得掉下去了。
小魔王默默地替他把下巴接了回去,翻了翻白眼,虽未言语,神情却明明白白写着“蠢货”二字。
小黑软若无力地靠在了小黑的身上,长叹:
“为何凡世间的女子,都会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。”
“正因虚无缥缈才显珍贵,稀罕之物才会引得世人追捧,正因珍贵稀有才想拥有,却少之又少。”
小魔王打开了一团新的毛线开始打,顶着一张稚嫩的脸,老气横秋地说:“追逐爱情,犹如赌徒,上了这张赌桌,不死也得掉层皮,只有少数人,才能喜笑颜颜满载而归。这一部分人,既有上天眷顾的气运宠儿,还有——作弊之人。”
“主子是哪一部分?”小黑问。
小魔王回:“她是属于第三种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掀掉赌桌的人。”
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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