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刀口早已愈合,那疤痕看起来也有些日子了,断无可能是新伤,更不可能是裴澜之砍的。 沈灵毓皱着眉把手收回来,嘟囔道:“你仇敌那么多,谁知道这伤是何时挨的,少赖到我夫君头上。” 谢云州见她帮裴澜之说话,气得直咬牙。 “沈灵毓,你这人有没有心!” 沈灵毓心思转了转,试探道:“这伤,是因为我?” 谢云州沉哼,翻身躺到她身侧不说话,像个斗气的孩子似的。 沈灵毓见他这反应,更确信自己的猜想了。 只是不知是何时为了她才留下的,偏偏他又不愿意说。 沈灵毓无奈摇头,踢了他一脚。 “有吃的吗?” 谢云州没好气道:“没有!像你这等狼心狗肺之人,饿死算了!” “可是孩子饿了怎么办?”沈灵毓捂着肚子说。 谢云州侧过身子一本正经地上下打量她,默了半晌,随即起身让时一送饭进来。 义父为让他好好休养,特意让人把贵宾楼的大厨也请来了,每日做得饭菜都不重样。 不一会儿,时一端着一锅鲜笋糯米鸡进来,浓郁的香味馋得沈灵毓肚子咕噜噜直叫。 谢云州笑道:“瞧你那点儿出息。” 沈灵毓懒得搭理他,走到桌前迫不及待给自己盛了一碗。 她这几日胃口本就大了不少,今早为了裴澜之那事儿,又忙着去寿喜堂而没顾得上吃饭,早就饿到不行了,三两口便喝完一碗。 然后顺手把空碗递给谢云州。 “再给我盛点儿。” 谢云州一下子气笑,“李则有让你来伺候我,你就是这么伺候的?” 沈灵毓撇嘴,“你总归又没事。” “谁说我没事的,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,我若是反应再慢一分,裴澜之那把刀就真捅到我胸口了。” 沈灵毓才不信这话,他本事有多大,她比谁都清楚。 更别说他身边还一直跟着护卫,裴澜之能伤他?做梦呢! “既然你没事,为何不露面,反而对外宣称受了重伤?” “躲灾。” 谢云州言简意赅,转手将盛好的糯米鸡递给她。 沈灵毓摇摇头,表示听不懂。 谢云州掐着她的脸笑道:“之前强行让那些勋贵子弟出城防疫,我把他们背后的世家大族得罪光了,他们想着法的要折腾我,正好裴澜之这时候送上门来,我佯装受伤休养,也能让他们消停一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