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后,他疼得都快晕了,她却踢开他的手腕,翻身趴在软枕上,一面哭,一面咳嗽,咳得整张脸通红。 他知道自己发狠犯了糊涂,也不敢再去招惹她,只给她搭了被子,便装作若无其事出门,回到自己的寝殿,才扛不住伤口的疼痛倒在榻上,让冯有喜悄悄去唤谢院正来。 太子捏了捏眉心,缓过一阵疼,默默地想,虽心疼她,但他不后悔。 这回她从里到外都有他的印记,再去惦记卫颐和佛祖就不合适了吧? * 甄青殷做了个梦。 梦里,她捅了卫极一刀,卫极血糊糊地抱着她,逼着她吃东西,一口一口投喂堵住她的嘴,不让她吐出来。 她一面泪眼婆娑地吞下,一面看他的伤口像个泉眼一样潺潺地流血。 这画面令人崩溃。 然后,她惊醒了。 杜若愧疚地跪在床头:“姑娘,奴婢没用,求您责罚奴婢。” “跟你没关系,起来。”甄青殷揉揉鼓胀的太阳穴,眼皮有些浮肿,脑子混胀。 她很是后悔。 早知道卫极如此没下限,她就干了那碗避子汤。 怪自己多嘴提示了冯有喜。 杜若起身,忧心地问:“姑娘,您没事吧?” 甄青殷觉得自己有事,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:“叫人送热水来,我想洗漱沐浴。” “可是,尚未用晚膳。”杜若知道些规矩。 太子与姑娘单独厮混半个时辰,天色未黑,姑娘叫水,宫人们见了,定会多想。 “不用管那些,我现在就想沐浴。”甄青殷披衣而起,踢上鞋,见桌上有茶壶,便拎了茶壶倒茶。 “姑娘,那是上半晌招待姨太太的茶,已是冷了!”杜若正要出去吩咐抬水,见状,忙提醒一句。 甄青殷没理,茶水含在嘴里没咽下去,而是吐到一旁的盂里,一连漱口十来回,才压下快要崩溃的心。 杜若看到这儿,才安心出去。 甄青殷撑着额头,虽才睡醒,仍觉得身心俱疲。 起初,她以为卫极就像小孩得到玩具,新鲜三天就会热情消减,哪知道他热情起来,是这个样子。 第(2/3)页